净是好东西,我平日不得来娘子这,今日好不容易来了,想多看两眼,过过眼福。”

“你呀你,我可是有耳闻,听说前些日子,你为了一块料头和张婆子掐起来了,可有这样的事?”

“不敢欺瞒娘子,那料头明明是张婆子许给我的,她与我闲来无事,顽起了骰子,说谁要是输了,就许给对方一块料头,谁知我赢了,张婆子耍赖不肯给,这才有了那事。”

刁妈妈怕冯氏说她,又连忙解释道:“是晚上顽的,不敢白日里顽,怕误了差事,我原本早就戒了不沾那玩意,可张婆子总是撺掇我。”

吴家的妈妈婆子在底下斗牌,掷骰子,这些冯氏都知晓,只要做的不过分,她是不会管的,毕竟不能总拘着她们,让她们顽一会也算消遣,就连她婆婆吴老太和屋里的婆子都顽叶子牌赌钱。

在冯氏看来,这是一件平常的事,故而见刁妈妈对她讲了实话,便没有责骂她,“下回张婆子再撺掇你,你来报与我知晓,我定不会饶她,这种东西,还是要少顽为好。

你这次赢了没什麽,要是输了,岂不是要给对方一块料头,今日赌料头,明日就能赌月钱,赌着赌着,就要欠下债。”

“娘子说的是,在家的时候,我家小女儿也常这般劝我,娘子既是说了,我听娘子的,日后再也不顽这玩意了。”

说来,她之前五六年前戒掉后就没再顽,上个月她在院子里栽花,见张婆子几人在树下赌钱,不免有些心痒难耐,可她又怕女儿二姐说她,就要走,可张婆子几人拉着她不放她走,她们几个你一句我一言的,说不教她女儿知晓。

其实此时想想,那也没什麽好顽的,有些索然无味,手气好能赢几个铜子,手气不好还要往外倒贴,不仅如此,要是教她女儿知晓了,没她的好果子吃。

“不知娘子唤我来可是有事交代,若是有事,娘子只管交给我。”刁妈妈问冯氏。

冯氏想了想,说道:“这件事,只能由你去替我办,旁人去办,我不放心,此事不要教旁人知晓。”

果然,娘子有这麽多陪房,只让我去办,这说明什麽,说明娘子心里看重我,旁人都不如我在娘子这有分量,娘子不放心她们……刁妈妈暗想道,越发觉得她是冯氏放在心尖上的陪房。

“娘子放心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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